Thursday, January 31, 2008

不下车就别杵在门口

不下车就别杵在门口。

就算要杵在门口,车子到站时也该往旁边挪一挪。

就算不愿意往旁边挪一挪,做个样子总可以吧?

那些连样子都不肯做的人最最欠K了,哪天老朝建立独裁政权,这些家伙就该倒大霉了。

Friday, January 25, 2008

X X 王子

我的黄城朋友应该还记得,以前我们管非常怎样怎样的人为 “ 怎样 ” 王子。如:非常欠打得人我们叫做 “ 欠打 ” 王子。

为什么写这个?因为我现在是无聊王子。

Thursday, January 24, 2008

月牙湾

月牙灣

词、曲、唱:FIR

敦煌天空的沙粒 帶著我們的記憶
我從半路看回去 這秦關漫漫好蜿踞
夢想穿過了西域 包含了多少的彩衣
埃及像一本遊記 我會找尋它的密語

看 月牙彎下的淚光 在絲路之上被遺忘

是誰的心啊 孤單地留下 他還好嗎 我多麼想愛他
那永恆的淚 凝固的一句話 也許可能蒸發
是誰的愛呀 用淚水堅強 今生呼喚 就讓我融化
那一滴雨水 演化成我翅膀 向著我愛的人 追吧


在飞出尘的歌声里,在歌词的字里行间,你是否感到塞外的荒凉,心的悲凉?

Wednesday, January 23, 2008

华人华语

今天偶然看到一个中国电视台举办的辩论会节目,辩论的语言当然是华语。这次辩论双方是美国耶鲁大学和英国的牛津大学。正反双方的代表清一色的都是碧眼黄发的外国人,但是思维敏捷,词锋犀利,正可谓雄辩滔滔,真叫区区在下有些汗颜。

这两所大学是英美两国的顶尖学府,派出的代表自然也是一时之选,欧美的精英。看到这些外国的精英学子的华文造诣,如果对中华文化没有一份热爱是办不到的,而偏偏新加坡就有那么一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华人,对本身的文化嗤之以鼻,以不懂华文华语为荣。

我为新加坡华族的前景感到悲哀。

Tuesday, January 22, 2008

贰凌凌捌矣

黄城的日子尚且历历在目 ...

兵役生涯似乎过去不久 ...

千年虫的恐慌似乎还未消失 ...

九一一的震撼仿佛就在昨天 ...

但不知不觉地,这个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即将过去

忽然间,不可一世的我也觉得,光阴确实似箭,岁月确实如梭。

烦恼

是性格使然吧,又或许是因为懒惰,又或许是因为这个网志是为了抒发我那仅有的一点点才气而设的,所以不想用烦恼来填满它。

看了朋友的网志,有的常常叙述着烦恼的事情,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话题,写的人自然是慷慨激昂,或者幽怨满肠,观者开始时有些关注,但渐渐的麻木,甚至厌恶。有几次我甚至毫不客气的数落了这么一位朋友,就好像十几年前在黄城那夜数落了为情所困而陷入颓废的春公一样。

我本身宁可将烦恼深藏,解决不了时只有忍耐,说出来也于事无补。
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还是把精力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吧,就算只是写一些让自己开心的话题也不错啊!

愿与诸君共勉之。

Wednesday, January 02, 2008

玉郎山头结新愁,恩偶亭外暗潮生

南阳城外西郊的玉郎山正笼罩在沉沉夜色中。时值腊月三十,日间一场暴风雪将整片大地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。大雪虽然已住,凛冽的北风仍然怒号着,在山颠林间肆虐着。玉郎山顶有座恩偶亭,相传唐朝初年又一对恩爱夫妻常携手于此玩赏群山景致,数十年如一日,后人便将亭子名为恩偶亭。此时恩偶亭中挂着一盏油纸灯笼,在风中摇摆不定,亭中景物的影子也跟着微弱的灯火颤动不已。

亭中的石桌上摆着一坛酒和一个酒杯,有一个人正在那儿自斟自饮。只见此人眉清目秀,气宇轩昂,身着白袍,头戴方巾,一副书生打扮。他神情悲戚,虽然衣衫单薄,却任刺骨寒风吹袭,恍若不觉。亭外一匹乌骓马在风中踱步。那马儿四腿修长,体型膘壮,端的神骏非凡。

忽然间,只听得蹄声响起,从山道上传来。不多时,一人一骑出现在夜色之中,向着恩偶亭行来。到得近处,只见来者五短身材,其貌不扬,衣着朴素,胯下一匹瘦马一如其人,全无特异之处。书生抬头一看,认得是南阳城中矮士坡客栈的账房贾先生,人虽猥琐,名字却叫做英武。

贾英武见到亭子外那匹马,认得是友人从东瀛购来的名产马士达神驹,便高声叫道: “ 韩兄?是韩新潮兄弟吗? ”

那书生正是姓韩名新潮,是南阳知府的师爷,虽是孔子门生,为人却放荡不羁,颇有诗仙的风范。他孤身一人来南阳谋职,遇着一件伤心之事,所以才会在腊月三十家家团圆之时,在这孤峰狂风之中自斟自饮。